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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因果相续相，你如此看重为什么呢？”

尽管我养育了你十三年，却从来都不明白你是一个怎样的人。

唯有这种冰雨最可怕……这东西落在人的身上，牛羊的身上，会马上变成冰壳将人，牛羊包裹起来……

老羊皮猴子一般的圆眼睛慢慢有了一些雾气，看得出来，他这个时候非常的伤感。

或许是受到了玄奘的蛊惑，现在的老羊皮是一位大唐长安的狂信徒，他执着的认为自己哪怕是爬也应该爬到长安城去，最后幸福的死在那座光辉的，光荣的，光明的城市里。

“回去之后我给你做沙葱牛肉包子，那东西可比烧旱獭好吃的太多了。”

方正放下水罐子道：“我有一个姐夫。”

云初坐到蒲团上，先是瞅着桌案上的那一沓子粗糙的麻纸，忍不住皱皱眉头。

“贼你妈……贼你妈……贼你妈……”

只有一些不知所谓的隐士大儒才会教弟子这些不知所谓的学问。

锻炼了写作水平，还获得了无数府兵们的感谢，不过呢，这些人都不算什么好人，感谢人的方式就是上战场之后可以站在云初前面替他挡箭，没有一个人提起云初多少有些期待的润笔之资。

大阿波死去之后自然有一套属于亡者的仪轨。

“云初，大阿波有令，牧人必须对腾格尔有敬意，献上你的美食，大阿波需要用它供奉腾格尔。”

好在，娜哈这个孩子很健康，从生下来到现在，连病都没有生过，这不得不说傻孩子真的有天在照顾。

云初握住塞来玛的手笑道：“我不想当回纥人了，可以吗？”

“没有羊奶的米饭不好吃！”老羊皮不用动手，旁边的胡姬就主动把米饭盆子从云初手里夺走了。

老羊皮站在人群中回头瞅着云初道：“何苦来哉！”

云初笑着摇头道：“这样做，刚刚繁华起来的龟兹城将再一次变成荒城。”

五年了，云初学习的速度很快，甚至远远超越了老羊皮的期望。

塞来玛吃惊的拍开云初的手激动地道：“你不是我的儿子，你是神的儿子！”

他们对待牛粪不是普通人对待燃料的态度，而是对牛粪和牛粪火有一种别样的感情。烧酥油茶或做饭时候，很容易点燃的干牛粪，闻着干牛粪燃烧时散发出来的青草的清香，瞅着橘红色的火苗舔舐着陶锅或者铁锅，这个时候，跳动的火苗以及锅具里面咕嘟嘟的声音都会给他们带来欢喜，吉祥，安全以及温暖的情感。

在说这些之前，咱们是不是商量一下，我能不能不要再当回纥人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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