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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心头没来由的痛了一下，低着头低声问道：“当初玄奘回归大唐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带上你？”

要是帮助被权贵欺负的商贾……所有人只会往他的脸上吐一口口水！

与其这样说，还不如说自己是塞来玛怀胎九个月的产物为好。

“怎么，不对吗？”话语出口，老羊皮见云初面无表情，就立刻追问。

云初在白羊部就像黑夜中的月光，乌云中的闪电一般的存在，老羊皮自然不会放过他。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方正叹口气道：“我们不修城墙，城门，不收税，我们的好日子也基本到头了。”

看看羊角上的标记，这些羊有一些是葛萨璐家的，一些是挥食狞家的。

因为这条晋升之路是留给大唐白丁们的！官员子嗣还有另外一套晋升方略——荐举！

“云初！我没有碰你的羊！”

官府办事的流程，在中华大地上几千年来都没有什么变化。

这一套云初以前就运用的炉火纯青，要不然也不会才二十八岁的年龄就获得重用。

“长安的舞女应该不会是这个样子，听玄奘说，唐人女子守礼。”老羊皮笑呵呵的道。

云初的经受过的教育，绝对不允许他将杀人这种罪名揽在自己身上，哪怕真的是自己做的，他也绝对不会承认，就算杀人有功，他也不会承认。

羯斯噶高傲的道：“她们从今往后将是我大阿波帐篷里的女人，谁敢伤害她们？

这两人进来也不说话，仔细打量着随从摆放在地上的属于云初的东西。

一个帐篷里同时躺着两具尸体，葛萨璐的亲戚们就多了一重麻烦，需要再骑着马绕着帐篷跑七圈，再找一个跟两个死人最亲近的人掀开门帘子，顺便在脸上划两刀。

在写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墨池里面的墨也加好用光，这很见云初对用墨量的掌控功夫。

塞来玛从来不跟云初提起她的过往，成为牧女之后，她脸上的笑容从来就没有消失过，她告诉儿子，现在过得生活就是她梦寐以求的日子。

刘雄更是笑着张开双臂将云初的头按在他的咯吱窝里道：“什么味道，是不是这味？”

僧人又问道：燃灯佛哪里去了？

过了好一阵子，云初湿漉漉的从水渠里站起来，捡起被丢弃的唐刀，回到房间之后，立刻将所有的东西装到马背上，他虽然不知道老羊皮的话是真是假，离开，却是迫在眉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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