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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背包里的毛笔秃的厉害，小小的石头砚台上一点干墨都没有，一张被折叠出痕迹的纸张被装在一个小小的牛皮筒子里，打开一看，上面抄录着一段孔夫子的微言大义。

“你找到了，为何不与他们说话？

云初在白羊部就像黑夜中的月光，乌云中的闪电一般的存在，老羊皮自然不会放过他。

把这个东西放置在老羊皮上，用刀子轻轻一划，丰富的油脂就会自动冒出来，刀子继续往深处划，紧绷的旱獭皮就会自动朝两边分开，展露出里边丰富的食材，于是——一顿肥美的旱獭大餐就出现在了人们的面前。

壮汉让开路，云初与他擦身而过，就在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云初看到这个壮汉脖子上的刺青，是一只仰天咆哮的青狼。

如果不是云初不断地用陶罐把沙子烧热围在塞来玛跟娜哈身边，又不断地给她们喂滚烫的肉汤，这个更加寒冷的夜晚，会要了她们的命。

“好好地活着，我在雪山下等你，等你成为大英雄的那一天。”

这让人不得不赞叹生命之顽强。

一大碗蒲公英茶被云初强迫灌进这对母女的肚子之后，她们这才从美食光环中突围出来。

云初，我父亲说过，你只要乖乖地听话，他就不动你帐篷里的人。”

云初背着娜哈回头再看一眼白雪皑皑的天山，这样的景致他已经看了13年，就算是再好的景色也看得有些腻味了。

你看看，唐人就不是这样的，他们认为男子到了二十岁束发戴冠才算是成年人。

“西域太大了，阿史那贺鲁又远在庭州，大军越过一千五百里的路去攻伐，代价太大了。

方正呵呵笑道：“都是天可汗麾下的子民，这两年朝廷为了不起边衅，宽容一点，大家都好过。”

这种能力云初从婴儿时期就开始训练，五岁时分已经练习到了大成，可以无视食物的形状跟味道吃的沟满壕平，直到八岁以后自己能给自己弄饭吃的时候才没有继续使用，没想到，今天又要重温这种本事。

玄奘说：是阿弥陀佛。

悲伤的过程不会延续太长时间，剩余的斑头雁还是会在领头大雁的带领下，一会排成一个一字，一会排成一个“人”字，顽固地从最后一道高岭上越过，就爆发出一阵阵欢喜的唳叫声，尾音短促，愉快之意弥漫天山。

方正往嘴里丢了一根醋芹咬的咯吱咯吱的道：“老子有那么多的好姐夫，结果，还不是仅仅因为跟人家在田地上有了一点纠纷，褚遂良这个狼日下的就不肯放过我，好好地高陵县丞就变成了他娘的大关令。

说罢，就用手掸掸云初袍子上的灰尘又道：“唐人的衣服上就不该有灰尘。”

云初摇摇头，依旧很茫然。

有云初珠玉在前，娜哈有找奶羊的习惯，塞来玛就觉得算不得一件事情。

反正，唐人总是能获得最后的胜利，就算胡人能占到一时的便宜，马上，就会有更多，更加凶残的唐人过来，把刚刚获得胜利的家伙连根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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