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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说，云初不能不说，两个相爱的人不能因为他而不能在一起，这是一种罪过。

云初转过头不想面对着方正累累垂垂的东西说话。

他今天的任务很重，身为书吏，首先要做的就是要把官衙里堆积如山的文书分门别类的整理好，编好号码，到时候方便存取。

回到帐篷里，云初跟羯斯噶接受了塞来玛跟娜哈帝王级别的服务。

这只老猴子明明不是唐人，偏偏比唐人更加的坚守唐人的礼制。

“他们为什么不在城里驻扎，而是在边上重新修建城池呢？”

“吃不惯？”何远山用筷子夹着一大块羊肉，瞅瞅羊肉，再看看面色发白的云初。

文书是不同的！

这让守在官衙外边的何远山，刘雄，云初等人战战兢兢，一个个把身子站的笔直，生怕什么地方没有做好引来无妄之灾。

衙门破旧这是惯例，一般的官员都没有修衙门的心思，因为寓意一点都不好。

云初低头笑道：“我在回纥人眼中就是异类，就像是牛群里混着的马，羊群里混着的狼，年纪小的害怕我，年纪大的防备着我。

与其这样说，还不如说自己是塞来玛怀胎九个月的产物为好。

“你早就知道要打仗了是吗？”

云初，我有些害怕你了。

云初也不肯多说话，就这样默默地随着老羊皮的队伍走过七八个部族之后，队伍中的女人就没有了，男人却多了五六个。

云初就不用说了，这孩子从来没有把屎尿弄在她身上的事情，还是一个小小肉团的时候，就知道通过哼唧或者大哭来表达自己大小便的要求。

人死了，还会有孩子诞生，再成长成男子汉，城池被毁掉了，这并不重要，只要有坎儿井，这个地方有会在很短的时间里重新变得繁荣。

只要开始吃饭，塞来玛就会忘记她还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而云初却与塞来玛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有时候能就着火塘里的篝火，谈论一整夜。

在官衙里，方正就不再是某某人的小舅子，云初也不再是某个食神下凡，一个是大关令，一个是书吏，都把自己的位置摆的正正的。

云初喃喃自语，他脑海中不断地出现西安大唐不夜城的模样，又不时地出现史书上对于长安的各种描述。

结果，魏征醋芹照吃，该说的话，该做的事情一点都不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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