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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笑道：“你说我就是那个有意思？”

就像他以前大学毕业签工作的时候，最重要的第一签，决定着他以后能达到的高度。

从这两人走进屋子的一瞬间，云初就觉得屋子里的温度似乎下降了好几度。

云初微微一笑。

云初撇撇嘴道：“难道说唐人的就是好的？”

现在，就看到底是葛萨璐强悍的身体战胜毒药，还是毒药战胜葛萨璐。

云初握住塞来玛的手笑道：“我不想当回纥人了，可以吗？”

尽管他知道人跟羊在一起之后，因为生殖隔离的原因不可能诞生出羊头人。

每当歌姬用雪白纤细的手指拨动箜篌的时候，每当游吟歌者唱起《乌古斯传》赞颂回纥人的祖先的时候，在部族最勇猛的少年身边，就会出现一个身材矮小的老者。

目送他们走远，云初就来到整修好的火塘边上，煮上一锅蒲公英茶，往里面丢了几颗乌梅，静静地等待水开。

胖子方正等人立刻哈哈大笑起来。

云初拱手道：“饭食不错。“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而不是跟别的牧人那样，摘下来直接塞嘴里。

这也符合关中子弟好武的特质，再看看云初那张浓眉有山脊，大眼往上翘的长方脸，胖子已经可以认定，这就是一个关中娃子。

裴东风奇怪的道：“我还以为你会鄙夷这些人的行为呢。”

“哈哈哈，小子，被老子的家伙吓着了吧？”刘雄的笑声放肆且邪恶。

云初抬头道：“为何要鄙夷？远山兄家道中落，全族就盼着他飞黄腾达呢，死他一个人，造福全族，算起来是赚了。

人死了，还会有孩子诞生，再成长成男子汉，城池被毁掉了，这并不重要，只要有坎儿井，这个地方有会在很短的时间里重新变得繁荣。

云初比较看好后者。

唐时的回纥人还没有自己的文字，或许正在酝酿，反正云初在回纥人中没有发现一个会写字的。

这个时候，再说云初是罪囚，是异族人，别说其他人不相信，就连方正自己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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