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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最奇怪的感情莫过于回纥人最喜欢宰杀羊，最优先宰杀的往往都是陪伴他们过冬的母羊。

跟那一天一样，草蜢湖这边非常的安静祥和，部族营地那边却厮杀的如火如荼。

最近，老羊皮应该忍耐不住了，事实上，三年前，老羊皮就希望云初跟他走。

下雨，牧人也是不会害怕的，雨水最多打湿皮袍的外层，只要肯多活动，死不了。

云初瞅着老羊皮的背影道：“我不会改变我的计划，不会因为任何人改变我的计划！”

方正从袖子里掏出一份皱巴巴的文书，云初接过来一边看一边问道：“朝廷对这件事是什么态度，毕竟，事情是三月份的事情，再加上早期的研判时间，朝廷这时候应该有对策了吧？”

也就是说，从龟兹城里通出来的密道绝对不止老羊皮一个人拥有，但凡是有点实力的商贾们都有这东西。

云初笑着点点头道：“谢谢羯斯噶大叔，我真的很需要一匹马。”

方正点点头又问道：“你愿意效忠大唐的天子吗？”

按照塞人的习俗，云初已经十三岁了，就自然而然的成为了他们居住的这个帐篷的主人。

用了半个时辰，三锅水，终于把这个脏孩子给洗出来了，穿上老羊皮给云初准备的红肚兜，唇红齿白的真的很可爱。

“你要做什么呢？”

云初转过头不想面对着方正累累垂垂的东西说话。

这种读书人一般是做不了官的，就算是当官了，被砍头的可能性也非常的大。

考虑到大唐官吏与那个时代官吏数量的比例，自己目前获得的这个书吏位置要比那时候的书吏位置高出不少。

仅仅看了一眼，他就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如果有一个部族的女人都给你生孩子……”

这一根面不断地在云初手上翻腾，一头已经落进了羊肉汤锅里，另一头还在陶瓮里成团状。

“书读得多了，就什么都略懂了。”

塞人每年都要给回纥人缴纳最多的牛羊，最多的物资，承受最重的作战任务，换来的仅仅是回纥人允许他们自称为回纥人。

云初想了一下道：“我真的不像一个少年人吗？”

很久以前就不把云初当孩子看的羯斯噶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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