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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是云初见过的最老，最老的一个胡人！

一天打一顿娜哈，这是云初给自己制定的规矩，否则总是调皮犯错的娜哈，一整天都会处在哭泣状态中。

塞来玛经常说，她是回纥人中不可多得的绝世美人，云初更是回纥人中间前所未见的美男子，那么，娜哈就该是回纥部落中未来的第一美人！

羯斯噶端起木碗喝了一口苦涩的蒲公英茶低声道：“这就是我要对你说的事情，今晚……”

“跑啊，自然要跑的，我是要等大唐折冲府的这些人扛不住之后大家一起跑路。这样路上还有照应。”

准备给娜哈做饭的时候，云初开始怀念侯三，不管这人是不是二五仔，好用是真的好用。

婆润可汗这种高级回纥人因为交友广阔，或许对于毒物有一些认知，再加上一些部族可汗有幸娶到了大唐公主，可能尝试或者见识过毒药的厉害。

云初之所以转过头，是因为，他现在是一个回纥人，不好看自家族人的笑话。

一来，他觉得自己没有本事不挑不拣的睡一整个部族的女人，二来，这个不算大的回纥人部族里就没有一个能看得过去的女人。

方正回头看看依旧端坐在矮几前的云初笑道：“能写一手好字，遵守所以礼仪的人，又能坏到哪里去呢。放心吧，就算是坏孩子，也有时间教导过来。”

只要持之以恒，一定能把这个孩子从回纥人粗犷的生活习惯中解救出来。

所以，塞来玛跟娜哈今晚只能去完好无损的羯斯噶的帐篷居住。

他们对待牛粪不是普通人对待燃料的态度，而是对牛粪和牛粪火有一种别样的感情。烧酥油茶或做饭时候，很容易点燃的干牛粪，闻着干牛粪燃烧时散发出来的青草的清香，瞅着橘红色的火苗舔舐着陶锅或者铁锅，这个时候，跳动的火苗以及锅具里面咕嘟嘟的声音都会给他们带来欢喜，吉祥，安全以及温暖的情感。

云初弯腰致谢道：“羯斯噶，谢谢你给我准备的这些东西。”

出去撒尿的娜哈回来了，也带来了一个不怎么让人惊讶的问题。

云初对老羊皮道：“没有那么苦，自己的快乐需要自己用双手去博取，博取不得的人才会感到痛苦。

好在云初抢夺的快，羊奶倒在了桌子上。

当然，云初烹调的旱獭肉不在此列！

说完话就拨转马头重新回到看热闹的人群里去了。

方正被云初看的有些发毛，就小声道：“哪里不对？”

这个过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变化的过程却坚定无比，直到被黑暗吞没。

再耐心地等待半个小时，一个圆滚滚的旱獭皮口袋就出现在人们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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