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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体上来说，唐初的吏治还算是清明的，唐初官吏的个人操守还是基本上可以信得过的。

方正呵呵笑道：“都是天可汗麾下的子民，这两年朝廷为了不起边衅，宽容一点，大家都好过。”

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塞来玛语音低沉，眼角含着泪，瞅着云初的目光中满是不舍。

“目标是哪里？”

目送他们走远，云初就来到整修好的火塘边上，煮上一锅蒲公英茶，往里面丢了几颗乌梅，静静地等待水开。

来到云初面前，上下打量了他半天，又拿起云初的手上下打量，发现虎口上有一层茧子，这是云初勤恳练刀留下的痕迹。

趁着身体吸收油脂的功夫，回纥人的眼光已经落在了红色的旱獭心脏，微微发黑的旱獭肝脏上，心脏发脆，极有嚼头，肝脏绵软如同法国鹅肝，放进口中就像是把一块丝绸放进了嘴里，不用嚼，它就能丝滑地落进胃里……

斑头雁回来了，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新的开始。

只是将一套漂亮的金壶，金杯弄成锡的，多少有些锦衣夜行的味道。

直到一股浓烈的骆驼臭执拗的钻进他的鼻子，他才睁开眼睛，回头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挡住了一队骆驼前进的道路。

就这一点来看，人家称呼我们为蛮夷真是一点都没有叫错。”

婆润可汗在两年前派兵追捕过他，结果，一根狼毛都没有捉到。

方正哈哈笑道：“你终究是年少啊，去吧，去吧，隔壁的第九折冲府团来自京畿道商州，已经屯驻龟兹四年，你跟他们交好，上了战场，多少有个照应。”

云初点点头，把自己的酒壶递给了双手微微发抖的何远山，一个早就把自己当成死人的人，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敢干的。

云初点点头，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叫做方正的大关令为何如此普通，却如此的自信。

部族中真正一年四季都用柴火取暖的人家只有他们一家，别人家更喜欢用牛粪，骆驼粪。

云初当然知道她想说什么话！

这家伙就是旱獭群里的奸细，是属于云初一个人的奸细，它毫无族群荣誉感与族群同生共死的自觉。

只要开始吃饭，塞来玛就会忘记她还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而羯斯噶仅仅是想把他赶走，这已经非常非常的仁慈了。

方正叹口气道：“我们不修城墙，城门，不收税，我们的好日子也基本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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