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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点点头，回到帐篷里取出来一个牛皮双肩包背在身上，又把一个牛皮马包放在马背上，牵着马来到已经骑上骆驼的老羊皮，始终一言不发的离开了这个他生活了十三年的塞人部落。

“封闭龟兹城通往外界的地道，不把这些地道封闭，不等突厥人来攻打，城里的人就跑光了。”

塞来玛则在帐篷门口的一个木头柱子边上编织着牛皮马鞭。

出去撒尿的娜哈回来了，也带来了一个不怎么让人惊讶的问题。

“以后不许这样跟人说话！”云初觉得自己的教育任务似乎更加得繁重了。

来到云初面前，上下打量了他半天，又拿起云初的手上下打量，发现虎口上有一层茧子，这是云初勤恳练刀留下的痕迹。

“我当然早就知道，在过去的一年半时间里，阿史那贺鲁从我手里买了那么多的少年人，如果他不是确定这些多余出来的人口会被他消耗掉，他疯了才会购买超过他部族接纳上限的少年人。

羯斯噶直到离开都没有跟云初谈起让塞来玛跟娜哈进入他帐篷的事情。

尤其是云初家用白水煮出来的羊肉，蘸上他们家用盐巴腌制过的韭菜花一起送进嘴里，只要是吃过的人，没有一个说不好吃的。

“不知道！”

即便云初成了一个唐人，那么，他首先面对的将是服兵役，没错，安西军兵员中的府兵，来自大唐各个折冲府，因为距离中原太远，补充兵员的能力很差，所以，安西四镇中的四个长史拥有就地征收兵员的权力，当然，这个征收对象仅限于唐人！

娜哈吃得非常忘我，而塞来玛却无心吃，因为葛萨璐的儿子勐撒卡流着口水走过来了。

坐在骆驼背上的缠着大头巾的胡人没有催促他，而是在安静的等待。

左手边的兵曹冷笑道：“没有过所，就突然出现在我龟兹镇，不是罪囚都是罪囚。”

其中，最牛逼的一个疑问就是质疑皇权的独特性，以及唯一性。

僧人又问道：燃灯佛哪里去了？

方正带来了酒，还有传说中的超级美食——醋芹。

老羊皮对长安的狂热感染了云初，他一个胡人都把长安当成自己的归宿地，没道理自己这个纯正的长安人要把一生的时光丢在西域。

比如——吃旱獭！

云初笑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塞来玛之所以喜欢吃旱獭皮，不是没有原因的。

不是说这些人都懈怠，而是说他们没有时间，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处理如此多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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