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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笑眯眯地看着塞来玛挥舞着一双手熟练的纺线，一边水横飞地给他灌输塞人的生存发家之道。

这是一声真正的晚安。

就像野羊通过斗角来争夺交配权一样，这一套，在回纥部落里也同样盛行。

“我甚至不准备开什么食肆。”

“嗷嗷——”

原本已经进入青草期的天山，因为一朵乌云的缘故，又下了一天的雪，到了晚上，雪又变成了雨，雨水落在地上就迅速凝结成了冰。

裴东风奇怪的道：“我还以为你会鄙夷这些人的行为呢。”

塞来玛则在帐篷门口的一个木头柱子边上编织着牛皮马鞭。

这东西用水化开之后，有一股子淡淡的药草香，娜哈闻到这股子味道之后，立刻就安静下来了，还示意云初给她多涂抹一些。

“你为何不赌？”

战时为兵，无战事则为农，这种兵农合一的制度，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

云初冷笑一声道：“侯君集破高昌，得了无数钱财美人，他进玉门关的时候，守将还不是死死地给盯住了，导致他才班师回朝，就被太宗皇帝下了大狱。

重生了一次，云初发现自己的野心变得很大，大的连西域如此庞大的地域也承载不下。

云初瞅了一眼羯斯噶身上的伤痕，发现他应该死不掉就去整理自家的帐篷了。

为了让自己跟方正这些坏人有所区别，云初决定利用自己书吏的身份去帮隔壁第九折冲府的府兵们写家书。

云初想起老羊皮临走时说的话，心猛地一沉抬头看着方正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几年，听说“天可汗”换人了，这位“天可汗”很小气，还不讲理，不但赏赐的东西少了很多，很多，还要求塞人们给他们进贡活着的牛群，羊群。

“你看他使唤侯三使唤的理所当然，还他娘的用热水洗澡，这说不定是哪一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哥……”

至于能不能成为唐人我不在乎，哪怕是成为流浪者也不想继续留在这个不属于我的部族。”

方正急忙道：“自然是金斧头！傻子才会选铁斧头呢。”

“乱起？是什么意思？”

昨夜的谈话虽然短暂，却已经达成了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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